阡途

【数据损坏】

庆余年【剑与鞘】

谁敢信,这一篇我一周前就开始写了,我太难了,鸽子鸽子我最强,鸽子鸽子我最棒!

闲泽,闲泽,闲泽,重要事情说三遍。

和原著有差异,私设颇多,ooc预警。

小学僧文笔路过,哈哈哈,希望大家看的开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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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的真谛,不在杀,而在藏。

“呵呵,万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独登台……好诗,好诗啊!若是父皇听到这诗,定是会欢喜的很……”李承眯着眼,对着帐外的谢必安说到。

“那,二皇子的意思是,着人去誊抄一份献给陛下?”谢必安略加思考的回应着。

“当然不用,父皇是谁,我是谁,想来虽然我距诗会不过百步之遥,却是也没有父皇的消息灵通啊。”李承泽捋了捋头发,笑着说到。

“如今太子视我如仇雠,这范闲当街与郭保友起冲突,如今诗会上又如此欺辱,若是此时能将范闲拉拢过来,倒也是能让他气上两天。”李承泽用手指敲打着桌面,自言自语的说着。

“二殿下,这范闲也不过一个有些文人才气的普通人,况且今日之举太过狂傲,可见他心性不济,若此时拉拢,未免有些操之过急。”谢必安回应着。

“哈哈哈哈,不尽长江滚滚来!能写出此等佳作,却是有着狂傲的资本,想不到这京都却有这么多隐世的奇才,先是有这曹先生写的红楼,后又有这范闲所做登高,我有预感,这京都,就要变天了!”李承泽从椅子上跳下来,站在地上,远眺天空。

“二殿下,虽有暖阳,但这地上还是冰冷异常,不可久立。”谢必安提醒道。

“没事,我就是感慨一下这京都……”

“殿下噤声,好像有人过来了!”谢必安下意识的隐去身形,将手搭在腰间佩剑上,盯着拐角处的石板路,而李承泽也会到位子上,看着纱帐外的远方。

“必安,让他进来!”

“我为何要进去?”

“那你就走。”听到范闲如此不寻常的回答,饶是自诩对自己表情管理自如的李承泽也不禁笑出了声。

“殿下可相信一见钟情?”刚刚还剑下泰然自若的男人此时却问出如此幼稚的话语,不由得让李承泽一愣。

一见钟情,这么多年,李承泽经历了太多刀光剑影明争暗斗,有可能上一秒还在你身下承欢之人,下一秒却已将利刃抵在你的脖颈之上,准备豁开你的喉管,哪怕是有钟情之人,却也不敢言说,作为皇子,最不应有的便是情。

范闲看着摇头苦笑的李承泽,却是说不出原本想要问的话,皇家的人,哪有几个单纯,一见钟情的故事,想必是说了他也不懂,范闲往外一瞥,便看见了被风吹动的红楼。

“想不到老二你也喜欢看红楼啊?我读过一个罗先生写过的书,名叫三国,其中的明争暗斗,不更是符合你的身份?”范闲拿过桌上的红楼,一边翻看着一边对李承泽说到。

“你说的三国我未曾听说,但我感觉那书我读不进去,这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我管不了,也不应该管,还是这红楼让我爱不释手。”李承泽看着范闲说到。

看着李承泽的脸,范闲感觉这个李承泽不适合当皇子,倒是适合当个贵族人家的公子,每日闲来无趣听听曲儿,逗逗鸟,然后再遇到一个相爱的人,一同度过余生,而不是在这偌大的京都中,被权谋算计而累。

“不瞒你说,我也通读过这红楼,不知二皇子你喜欢书中的哪位啊?”范闲不知怎的,想要多了解一下面前这个人,了解他的一言一行,了解他的思想志趣,连范闲自己都没意识到,他对这个二皇子的关注,有点太多了。

“那贾宝玉倒是个有趣的人,不过太傻,竟妄想在那封建的世俗礼法里,追寻个性……”李承泽往嘴里丢了个葡萄,然后看向范闲,等待着范闲的反应。

而此时的范闲已然愣怔住,他从未想过在同样有着大量宗教礼法的庆国,竟有人能通过区区几章文字,将书中人物看的那么通透,范闲不由得再一次审视起眼前的这个人。

李承泽见范闲半天没有响动,便抬头看去,之间范闲紧盯着自己,好似要将自己盯出个洞来,一时间李承泽还认为自己身上有何不妥,私下观察后,并无不雅之处,可范闲依旧盯着自己,让自己有些脊背发虚。

李承泽咳了两声随即站起回到自己的位子,殊不知这站起的动作更是让范闲屏住了呼吸,那双白净的脚修整干净,连上边都血管都看的真切,目光随着李承泽移动,看到蹲在凳子上的脚微微蜷缩,竟是不由得想到了前世窗外的一只野猫,美丽,而且有发自骨子里的高贵,后来有好一阵子没见到他,听说,是摔死了。

“殿下。”范闲突然站起来,大声说到。

“殿下不如挣开这高墙铁锁,去追寻属于你的天地?”

“呵,不可能的了,我的父亲,可是这庆国的天,那有什么属于我的。”李承泽听到范闲的话,先是一愣,随后有自嘲般的说着。

“很累吧……”范闲低声喏着。

“你说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李承泽疑惑的问着。

“害,没什么,走,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你了,走,我请你吃饭去,我带你去尝尝一家贼好吃的面。”范闲又扯出标准的微笑,拉着李承泽去吃面了。

李承泽也没说什么,随着范闲走了,谢必安在他们身后保护着。

“必安,清街,记得给钱。”李承泽回过头对谢必安说着,而后有看向范闲,想要解释一下。

“诶,没事,正常,而且你不是也给钱了吗?”范闲好像是看出了李承泽要说什么,笑着回答道,说实话,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,不知道为什么,他不是很想让人看到这庆国的二皇子。

“我啊,最爱这人间的烟火气,可是,我却讨厌人……”李承泽低头说到。

“那你讨厌我吗?”范闲快速的问到。

“嗯……并不。”李承泽思考许久,然后将答案说出口。

“哈哈哈哈哈,承蒙厚爱,那范某今日就失敬先走了,改日再续。”

“对了,殿下,我同你讲个事。”范闲忽而又神秘兮兮的对李承泽说到。

“何事?”李承泽又一次露出迷惑的表情。

“世人皆谓我恋长安,其实只恋长安某……”

“哦?那人是谁?”李承泽问道。

“是我一见钟情之人!”一边说着,一边范闲大步的走去,留下摊位上的李承泽和谢必安对视思考。

“一见钟情之人吗?果真是羡慕他啊,可以如此快意恩仇,洒脱自如。”李承泽看着范闲逐渐消失的背影说着。

“殿下可以像范闲说的那样,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天地啊。”谢必安回到。

“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,我是李承泽啊……”

范闲回到家,就沉沉的睡去,他梦到了前世,梦到了那个窗,却没有梦到那只高傲的野猫,也对,已经死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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